ForeverMis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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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butes
July 17, 2021
July 17, 2021
薄酒祭古人。。。仲华兄千古!
June 5, 2021
June 5, 2021
我和仲华大学四年同寝室,大学后也经常联系直到后来出国。每次回国都要找仲华聚一下。2019年2月初,我开始和仲华联系会面一事,他告诉我他得了感冒,十几天也没好,体重掉了八斤。那时不知道原因,他自嘲说瘦了更精神点。三月份再和他联系得知他患癌症在化疗。知道后我很难过,都不知道再过一个月是否能够见到他。我马上告诉其他同学去看望他。我有一个高中同学在美国做肿瘤科医生,我打电话给他询问了仲华的治疗方法,医生同学告诉我仲华的治疗方案是对的,但药用久了有抗药性,需要换不同的药,最后就看谁能坚持下来。最初上海医生和我医生同学都说他最多只有100天的时间,但仲华乐观,心理素质好,不过问自己的病情,能吃能睡,治疗效果很好,可以说是个奇迹。四月底回国,顾群和我一起去看他,一起吃了小点,他说出月已经止住了。后来顾群和我一直和仲华有联系,每个星期我们都要询问他身体和治疗情况。从发病到去年九月18个月时间,情况稳定或者向好的方向发展。去年九月他告诉我们他走路有困难。根据我自己的经历,我建议他马上去做心脏检查。再过几个星期他进了急诊室发现心率不齐(我估计还有其它病)。治疗心脏化了一个多月,期间化疗也受影响。我今年1月21号我和仲华通了视频,那时他躺在病床上吊药水。虽然看上去有些虚弱,但他精神很好,很健谈,我们一起谈了将近30分钟。今年春节期间,席力,顾群和张小全去他家看望他,那时他恢复的不错,每次能走400-500步。但我感觉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因为肿瘤医院已经不再接受他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但一直希望他吉人吉相,能够再创奇迹。在四月10号的一个微信中,我写到:@马仲华 要相信自己,你能够坚持下来说明你的身体和心理素质很过硬。等到哪一天,癌细胞也累了你就赢了。祝早日康复[Rose][Rose]现在仲华离开了我们,他的助人为乐和乐观的人生态度会继续影响着我。仲华同学,一路走好[Worship][Worship]
May 26, 2021
May 26, 2021
我的印象中,马仲华的话不多,却是的侠客。

记得那时候在上计所读研,每个星期总有几天在湖南路上课,中午回愚园路吃饭。虽说二地直线距离不远,但没有直达交通。四个男生就自行车载着我们二个女生。因为那时不允许带人的,我总觉得心不安,怕被警察拦下来。所以老马就说他在前面探路,有警察来就通知我们。大家一路嘻哈打闹。
May 26, 2021
May 26, 2021
老马和我同寝室, 记得81年入学时他姐姐帮他安置床位,搬东西。老马人很随和,成熟,乐于助人。在复旦我们同室4年,一起同室的还有连伟舟,吴智彪,徐坚,钱海峰,顾群,十分怀念老马,愿他在另一个世界安好。 R.I.P

鲍清平 2021.5.26
May 25, 2021
May 25, 2021
第一次见到马仲华是在复旦新生报到的第一天,他姐姐帮他搭寝室帐篷。第一印象他有些腼腆,时而挂着笑容。与他相处久了,感觉他为人和善,直爽,寝室里经常会有他的笑声。他吃饭很快,经常能替我们夜自修占位子。他说是以前(在体校?)练出来的,吃了慢的要洗碗的。不过我看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调羹超大,一口抵人家三口。他很乐于助人,多次替忘了打热水的值班室友打水。

他数学很好,高考数学成绩110+分,那道附加题他拿到了不少分数。数学分析、线性代数等数学考试,大部分同学考砸时,他的分数还挺高的。

乒乓是他的另一特长,以前在长宁区体校练过。他告诉我们发球和步伐等技术专门训练过。他的发球又快又旋,在寝室的由两桌拼成的乒乓桌上,用推档搓一般都会飞出去。一个对付方法是抽杀回去,但成功率不高,因为要用足够的力量准确击回,况且他会交替正反削发球,击打方向错了,只能让球飞得更远。这一球杀敌之招使得顾群羡慕不已,有一阵子一直苦练模仿仲华的发球。有一次有个工人老大哥出现在复旦乒乓厅内,该大哥身材敦实,善于离开桌面一丈多远拉弧圈球,弄得对手要用很大的力才能压制回来,赢了好多复旦人,大有“佛山没有一个能打的”。后来他遇上了马仲华,两人打得难解难分,第一局后我听到那大哥私下跟他的伙伴说他对仲华的旋转发球有些不适应。

很可惜我出国后只在2010和2015聚会时和他见过,尽管2010聚会和他在同一旅馆房间,但时间还是甚短。特别让我懊恼的是2016我回国返美,在温哥华机场转机时接到他微信,问我是否还在上海有时间一聚。那年回去时间紧,没有和他联系。

马仲华将在我们的记忆中永生。
May 25, 2021
May 25, 2021
平和朴实的老马同学,安息!
May 23, 2021
May 23, 2021
第二天醒來,満脑子还是馬仲华的事。从进入8124开始直到前年的最后一次見面,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因为喜歡乒乓,我和老马在一起打球的時間比較多。工作以后单位暂租在一个体育场内,又离上海计算所很近,老马常过来打球,我也常去上海所玩,偶尔还会蹭一顿饭。印象中老马极其随和,虽也和人争论但从不生气。即使上次見面時已身患絕症,却仍是心态平和,說是运气好股票上还賺了錢,堅持让他请客。我在89年赴日之后兩年,老马和虞建平也來到日本,我們三个人又凑到了一起。只是他倆到了之后日本经济开始滑坡,直到被遣散一直沒有事做。之后帮他找工作租房子,他也搬到离我比較近的地方,相互走动得更多了。一起去过高尾山hiking,一起去过读卖新聞游乐场等。其间也帶他去过市民倶乐部的乒乓球館,让中日兩國人民见识了老马的球技。也曾给他牵过两次红线可惜都沒成功。至95年老马回国、我赴美之后联系渐少,每次回国时才见上一面。不知道在老马平和的心态背后,可曾有过夜深人靜時的錐心之痛?可曾詛咒过命運的不公?如今老马憾別人世,如果尚有來生,希望他不要去在意市三好生,也不要在意能否上復旦,唯愿他有个健康的人生。当然乒乓球还是要练的,还有写字不要改右手。祝老马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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