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everMis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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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butes
March 18, 2021
March 18, 2021
Shirley ,刚刚得知延有安息主怀的消息,唯有切切地祷告。是主息了他在地上的劳苦,将来主必使他再醒来!更求主挪去你和儿子的悲伤,用大爱眷顾你们,用大能的手牵引你们,得着盼望❤️

特意从存储硬盘里翻出来几张2003年我们第一次结伴出游时为延有和你们拍的照片,以此纪念延有。
March 18, 2021
March 18, 2021
和延有,秀杰初次相识还是07年,刚从旧金山北边搬到湾区,朋友介绍来到教会,延有,秀杰邀请我们和志波两家去他家吃饭。忘了什么原因,仲军和Oliver没去, 我带着女儿Olivia去了。 John那时还是小孩子, 和 Olivia 开开心心玩闹着。延有,秀杰准备了火锅,我们大人则围炉畅谈。

之后,一起在儿童Awana 服事, 延有是commander,延有脾气很随和, 小朋友很喜欢他,不分高低地和他开玩笑。 中文好地孩子故意叫他“阿夷(姨)”, 他也笑咪咪地应着,不以为忤。

许是延有秀杰大我们些许岁数的缘故,总是照顾我们, 给我们大哥大姐一样的感觉。 小孩子的成长期间, 生活中很多交集。 我们有时一起小狼山骑自行车,一起去海边 Salt Rock camping,晚上的时候,围坐篝火,吃着烤红薯,讲述童年困苦的日子,忆苦思甜。 一起去Yosemite hiking,Memory Day 五月底的日子, 一条去往Nevada Fall 的路上,开心地经历晴,雨,雪三重天。 一起去Arizona旅游, 一起在教会服事,一起参见黄博任博士地亲密关系课, 彼此成为对方生活中的背景。

延有患病期间,适逢我母亲也罹患此病,我咨询他时,每问必答,并予以鼓励。

2020年10月,心里惦念他,和仲军前往探望,因着疫情,在家门口的小公园走了走,聊了聊,延有一如既往地温和。

2021/1/12 春节,秀杰发了延有给大家的拜年视频,心里看了很是感动,突然就想起了当年那顿饭。 当时年轻,生活不稳定,不觉得别人请你一顿饭有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历经一些人生阅历后,才懂得珍惜那顿饭的珍贵,那是延有和秀杰愿意敞开自己和我们做朋友。 感恩,感谢你们给我们生命中带来的那份温暖。

因着心中的感动,我给延有发去新年的祝福和感谢。

2021 3/10 仲军去帮秀杰修东西, 见到延有,打了招呼。隔天收到消息,心里有些茫然,感觉那么不真实。

秀杰在延有生病期间分享过一段话 “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经长途,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 每每读来, 心里有很大安慰。

有一天, 我们和延有弟兄会再聚。

仲军&琰

March 18, 2021
March 18, 2021
今天下午出奇地没有精神,百无聊赖地翻开微信瞎看,发现大学同学群里未读的新信息出现三个双手合十的符号,吓了一跳。慌乱地点进去,就看到延有离世的消息。顿时如五雷轰顶般彻底地没了力气,瘫坐在那里连跟儿子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眼泪却止不住地留下来。
18年的时候听到延有生病的消息还是挺吃惊的,他虽然不热衷于锻炼,但一直没听说他身体有毛病。跟他通了电话和微信,得知治疗效果挺理想的,就把这消息分享给了一些同学,大家都很欣慰。后来偶尔谈及病情,都是向好的消息。19年圣诞节微信祝福的时候还收到他发来的全家福,站着的延有气色很好,开心的样子与常人没什么两样,心想美国的医疗确实先进发达,便没再聊病情的事。还想如果孩子对美国大学有兴趣,计划20年暑期要去加州看看几个名校,正好可以去看看他。谁知突然起来的疫情让计划泡汤。心里还想着机会迟早会有的,不想竟成终生憾事。
如果要把完美的人排个座次,延有排第二,在我的心目中那就没有人能坐首位。他的学习是高山仰止般存在,只有学神中的神童吴同学才能与之匹敌。自律性非常地高。然而对自己要求高的同时,对待别人确是出奇的宽容,特别平和近人。记得大学有一次有人买了一个电动剃须刀,这对农村来的我们都是新奇的玩意儿,延有没有打开透明塑料盖就开着在下巴上蹭了半天,然后摸摸下巴说好像剔掉了一点----自然让大家取笑半天。这样善意或无心的逗闹在大学中普遍存在,很难把握不出格的界限,然而从来没见过他恼过。交往的时间越久就越喜欢他这个性格,所以研究生时系里无线电这边的学神们就把他推为班长。
他的这种善待他人的秉性也会带到公司治理上,虽然他是研究生毕业后创办的公司的总经理,但他只把其他两个联合创始人的名字里放进公司名称里,没有放自己的名字。初创公司总是有特别多烦心和不如意的地方,尤其是后期越来越艰难的时候,但也好像没有见他发过脾气,总是以身作则拼命地投入开发。然而他这种性格对于初创公司成功来讲计不充分也不必要,优秀的几个创始人可选择的人事发展路子都很宽,公司最终办不下去。记得快分手的时候延有有引入清华资金和因素的设想,但最终的结果还是及时止损各奔前程。创始人平和分手而都没有听到任何怨言,这点应该是大家都受了他性格的影响。
延有对我而言更像一个兄长,他在我们班也是最大,换第一代身份证的时候,他直接用的农历生日,阳历上是一个不存在的日子。记得第一次买了一个西服上衣的时候他直说穿得好看,这是我到目前为止听到的唯一说我穿衣好看的赞美。跟他在一起总是有种亲密无间的感觉,甚至那段时间经常来找我玩耍的高中同学至今还知道他。他读研究生的时候我除了上班之外,一直无所事事,就整天混迹(混迹:不具备某种资格而混杂在某种群体或场合之中)于他和文涛的研究生宿舍,他从来没有不耐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抱怨我耽误了他宝贵的学习休息时间。而我则心安地经常泡在那里浑然不觉,直到今日才觉得有些不妥。
如果从现在往回看,我们那一代大学生确实机会非常多,有很多的路可以走,可以成功。但在当时能感受的都是艰难,有很多的纠结和取舍,非常想有机会听听他当时的想法。他出国的时候见到他前来送别的父母,一如我的父母衣着朴素,人前木讷,所以也有可能同样有不少的家庭负担,也就想亲口听他说在各方面压力下如何一直能做到自律,平和和善待他人。然而现在却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是一个虔诚的教徒,看到了他太太转发的生病期间唱经的视频,声音洪亮,表情安宁。由于不懂教义,我不知道他笃信的教义上和他自己对死亡的看法。我只为我从此没有了一个好兄长而感到深深地惋惜。
痛哉!
叶孟红2021.03.16
March 16, 2021
March 16, 2021
袁姐,大师兄离开我们,甚为悲痛。但是大师兄一定去了美好的天家,获得幸福的永生。忘不了一起在trail上奔跑的日子和许多美好的回忆,大师兄温暖宽厚的笑容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这个时刻不忍打扰,但请记住朋友们永远在你身边,随时随地。袁姐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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